第12章 壞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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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章 壞事
天內理子無疑是唯一一個還處在局外，認為自己哥哥是一個無害的小可憐。
她甩開五條悟的衣角，離他站得遠遠的：“我就知道你在胡說八道！”
她先是瞪了一眼五條，然後緊張地看著天內青樹：“哥哥，你沒事吧！餵！那個肌肉男，你最好不要讓我哥哥有一絲的傷害，不然我絕對會讓你好看的！”
伏黑甚爾睥睨地看了一眼那個小鬼，大拇指無意識地揉搓著懷中人臉頰上的肌膚，對著少女說道：“你可不像你哥哥那麽可愛。”
男人的動作過於親密，青樹有些不適應地扭了一下身體，而對面的五條悟則是微微皺眉看著這一幕。
為什麽？！
重大的疑問砸在他的心頭上，為什麽這個陌生男人要順著那個騙子撒謊啊！
伏黑甚爾道：“雖然地點換了，綁匪換了，但是這不就是我們之前約定好的計劃嗎？按照之前說的那樣，用星漿體來換他。”
五條悟嗤笑一聲：“交換人質是你們提出來的，我可從來沒有答應過，你願意撕票就撕票吧，星漿體才是我們所需要的人。”
此話毫不留情，沒了墨鏡，他臉上的嫌棄表情可一點都不像演的。
理子先是生氣，不過看著還被挾持的哥哥，她忍下惱怒，緊張又卑微地問道：“你不是答應要救我哥哥了嗎？你會救我哥哥的吧？”
五條悟指著對面說：“拜托，睜大你那雙大眼睛好好看一下吧，很明顯那兩個是一起的啊！”
理子轉頭看了一眼對面的場景，然後堅定地回覆道：“不可能，我哥哥和對方是一起的話，那對方為什麽要挾持哥哥？又為什麽要用我來交換？”
五條悟感覺抓到了什麽線索，但是又一瞬間讓它溜走了。
那個騙子的想法不說，那個陌生男人的目標很明確就是星漿體，從天內理子走進來到現在，對方不僅一次從上到下地掃描了她一遍又一遍，就好像是在衡量什麽值錢的物件。
那個騙子，雖然說了很多謊言，但是對於保護妹妹這件事情上，他從來沒有撒謊。
他為什麽會和一個想要傷害自己妹妹的人合作呢？
除非他想辦法讓對方的目標改變了。
那麽換成了什麽？
在這個地方，還有什麽目標呢？
想著想著，五條悟嘴角的笑容忽然揚起了一個詭異的角度，澄澈的藍眼睛在略顯黑暗的環境裏面似乎幻化成了另外一片天空，也亮得可怕。
他盯著青樹說道：“原來，你的目標是我啊！”
遠處的天內青樹就那樣平靜地和白發少年對視著，兩人明明隔了很遠的距離，卻又好像近在咫尺。
平靜無波的臉上，好像無辜地在說著：“我什麽壞事都沒有做。”
不，你絕對幹了好多好多的壞事。
五條悟充滿邪性地在內心回答著對方的話語。
詭異的環境裏面，好像只剩下了他們兩個，就連綁架小騙子的那個陌生男人也不見了。
等等，他是真的不見了！
五條悟猛然回頭，比起【六眼】先看到的男人，從腹部傳來的傷痛先一步傳達到了大腦。
伏黑甚爾饒有興致地吹了一個口哨：“比起小時候，你的反應能力差了好多呢。”
五條悟忍著傷痛，硬是扯出一抹笑容說道：“有點眼熟啊你，讓我想想......哦！我想起來。”
那個時候，他站在樹蔭後面看著不叫天內青樹的騙子站在水邊，而他的後面，站著另外一個男人看著這一幕。
“所以，你也是禪院家的人嗎？居然是和他們有血緣關系的嗎？哈哈。”
也許是這個荒誕的猜測，即使腹部的血液不斷湧出來，五條悟還是綻放出了笑容。
漩渦般的黑色力量泛著紅光從五條悟的身邊亮了起來，強大的能量一下子把周圍的三人全都震了出去。
伏黑甚爾往後輕輕一躍，輕盈地落到了地上，瞇起眼睛，認真地盯著白發少年。
青樹沖過去抱著理子在地上滾了幾圈。
理子的麻花辮散了下來，地面上的小石子在青樹的臉上留下了一些劃痕。
“哥哥......”一切發生地太迅速了，理子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。
五條悟從傷口處拔出了攻擊自己的武器，造型特殊，捂住它的時候甚至連發動【無下限】都做不到。
天逆鉾，此刻的五條悟還不知道它的真正名字。
他顛了顛這把武器，笑瞇瞇地看著遠處的甚爾：“這個武器是專門找來對付我的吧，你不是心血來潮加入到這裏來的。”
伏黑甚爾的表情有一瞬間看起來很嫌棄：“我看起來是很惦記男人的人嗎？找出它的時候我可是擦了好久的灰呢。”
“你這個家夥，很有意思啊。”五條悟這才有興趣認真打量對方，渾身上下，一絲咒力都沒有的家夥，除卻那只攀爬在一旁的醜陋咒靈。
沒有咒力，卻能夠馴服咒靈，這個男人還真是強到可怕啊。
談笑間，兩人不約而同地猛然往前一沖，拋棄所謂的咒力，只用拳腳進行幹脆的戰鬥。
上一秒，伏黑甚爾剛從對方手裏把天逆鉾給奪了過來，下一秒，他的整個手腕就被狠狠踹了一腳，可憐的天逆鉾被甩到了空中。
灰塵飛起，泥土颯颯落下，地面開始顫抖，好像這個地下宮殿都要開始倒塌了。
不管那邊打得如何熱火朝天，天內青樹已經一把把理子拉了起來，開始往外面跑。
理子錯愕地回頭看向五條悟，向青樹求問：“哥哥，他！還有他怎麽辦啊！”
可是青樹絲毫沒有給那邊任何一點眼神，全心全意地往外面奔跑，只是說：“他不會死的。”
理子擔憂地回頭，就看到那個肌肉男一拳打到了對方的腹部，不僅僅是一拳，可能是數秒內的連續好幾拳，殘影之下，那個很厲害的白發少年甚至連【無下限】都沒有辦法開啟，活生生吐出一口黑血。
她被這一幕嚇得停住了腳步。
拽不動的青樹回頭看向她，捂著她的眼睛強硬拉走她，但是還沒有走到出口，微弱的殘光下，走出來了另外一個人影。
青樹的註意力有一瞬間的跑偏，微弱的殘光，已經黃昏了，離半夜不遠了。
“青樹。”那個人影有些生氣，有些不解，還有一些憤怒地碾壓著這個名字。
等到青樹把目光和對方對視，那個人影——夏油傑微微頷首，死死盯著那個有些狼狽的少年。
他問：“為什麽要欺騙我們？你不相信我們嗎？你就不相信我可以救下理子嗎？！”
疑問一句比一句強烈。
青樹收回了目光，強硬拉著理子往外面走。等到他站在夏油傑的旁邊，他停下了腳步。
“你現在應該去幫助你的摯友，而不是在這裏問我無關緊要的問題。”
遠處，剛把伏黑甚爾壓制在身下的五條悟由於一瞬間的分心，又被打了過去。
“混蛋，傑！你還在幹什麽啊！”這是還能夠趁亂回一句的五條悟發出的控訴！
夏油傑充耳不聞，拉著青樹又重覆了一遍他剛才的問題。
青樹甩開他的手臂，用一種格外陌生的眼神看向對方：“這需要解釋嗎？我從來沒有信任過你們。”
他平淡地說出了這句話。
雙手抓著他手腕的理子同樣也有些陌生地看向青樹，喃喃呼喚：“哥哥......”
青樹挽住她的肩膀，眼神愈發厭惡地看向夏油傑：“你們帶著某種高高在上的態度而來，好像只要我們點頭，就會施舍般地送我們一條命一樣。你們都被你們強大的咒術給昏了頭了，你們似乎覺得自己可以無所不能，連救人都仿佛施舍一般。”
簡單的話語有些刺人，夏油傑都有些被傷到了，他為自己辯駁：“青樹，你為什麽會這樣想？我從來沒有......”
青樹嗆了回去：“這些都不用你們自己來想，這些已經成了你們的習慣了。”
最後，他的嘴唇動了幾下，好像對於接下來想說的話有些猶豫，但他還是說了出來。
“咒術師，你們都是一樣的高高在上，令人作嘔。”
忽略楞在一旁的夏油傑，青樹拉著同樣發楞的理子往外面逃走。
呆在後面的黑井美裏，左右環顧看了一圈，最後咬咬牙，跟著青樹跑了出去。
理子茫然地跟著青樹往前奔跑著，這陌生的環境裏，他卻格外熟絡地繞七繞八走到了另外一個出口。
“理子，記住我的話。”青樹忽然停下腳步，認真地握住她的肩膀說道。
天內理子還產於震撼中，她覺得自己的哥哥有一些不一樣了，當時當她註視著這雙眼睛的時候，她又覺得哥哥從來沒有變過。
青樹從外套裏面拿出來兩個奇怪的戒指，一個套在了理子的手指上，還有一個扔給了跟過來的黑井美裏。
戒指被推到底的時候，理子感受到了一陣疼痛，鮮血溜了出來，戒指上的紅寶石閃了一下。
“這枚戒指，可以混淆你們身上的咒力，讓你們不會被發現。”青樹轉過身，指著樹蔭隱蔽下的一條小路，“順著這邊走下去，在第二個岔口往南邊走幾百米，會有一個白頭發的人等著你們。”
他註視著黑井美裏：“他會給你們兩份護照，帶著你們離開這裏，這片土地。換個幹凈自由的地方，你們可以重新開始。”
一聽這話，原本還有些疑惑的理子瞬間把一切都拋棄了，急迫地問道：“那你呢？哥哥你打算怎麽做？”
青樹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：“你們當然要在那邊等著我啊，記得多種一點蔬菜，那是我喜歡吃的。”
仿佛被這句話都笑了，理子抿出了一個細微的笑容。
青樹挽了一下理子的長發，轉頭看向黑井，“帶理子走，就現在，沒有多久能夠拖住他們的。”
看著理子的背影，對方幾乎一步三回頭，青樹只是站在這裏，帶著輕輕的笑容。
【你送走她，你的任務註定要失敗了。】
那奇怪的游戲助手又上線了。
青樹反問道：【難道我的任務成功，理子就不會死了嗎？】
他說：【我所做的一切，都是想讓她活下來，每一次。】
游戲助手沈默了一會，接著問道：【你接下來打算怎麽做？】
青樹慢慢往回走，他說：【我想看看，任務之後，游戲會往什麽地方發展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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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甩開五條悟的衣角，離他站得遠遠的：“我就知道你在胡說八道！”
她先是瞪了一眼五條，然後緊張地看著天內青樹：“哥哥，你沒事吧！餵！那個肌肉男，你最好不要讓我哥哥有一絲的傷害，不然我絕對會讓你好看的！”
伏黑甚爾睥睨地看了一眼那個小鬼，大拇指無意識地揉搓著懷中人臉頰上的肌膚，對著少女說道：“你可不像你哥哥那麽可愛。”
男人的動作過於親密，青樹有些不適應地扭了一下身體，而對面的五條悟則是微微皺眉看著這一幕。
為什麽？！
重大的疑問砸在他的心頭上，為什麽這個陌生男人要順著那個騙子撒謊啊！
伏黑甚爾道：“雖然地點換了，綁匪換了，但是這不就是我們之前約定好的計劃嗎？按照之前說的那樣，用星漿體來換他。”
五條悟嗤笑一聲：“交換人質是你們提出來的，我可從來沒有答應過，你願意撕票就撕票吧，星漿體才是我們所需要的人。”
此話毫不留情，沒了墨鏡，他臉上的嫌棄表情可一點都不像演的。
理子先是生氣，不過看著還被挾持的哥哥，她忍下惱怒，緊張又卑微地問道：“你不是答應要救我哥哥了嗎？你會救我哥哥的吧？”
五條悟指著對面說：“拜托，睜大你那雙大眼睛好好看一下吧，很明顯那兩個是一起的啊！”
理子轉頭看了一眼對面的場景，然後堅定地回覆道：“不可能，我哥哥和對方是一起的話，那對方為什麽要挾持哥哥？又為什麽要用我來交換？”
五條悟感覺抓到了什麽線索，但是又一瞬間讓它溜走了。
那個騙子的想法不說，那個陌生男人的目標很明確就是星漿體，從天內理子走進來到現在，對方不僅一次從上到下地掃描了她一遍又一遍，就好像是在衡量什麽值錢的物件。
那個騙子，雖然說了很多謊言，但是對於保護妹妹這件事情上，他從來沒有撒謊。
他為什麽會和一個想要傷害自己妹妹的人合作呢？
除非他想辦法讓對方的目標改變了。
那麽換成了什麽？
在這個地方，還有什麽目標呢？
想著想著，五條悟嘴角的笑容忽然揚起了一個詭異的角度，澄澈的藍眼睛在略顯黑暗的環境裏面似乎幻化成了另外一片天空，也亮得可怕。
他盯著青樹說道：“原來，你的目標是我啊！”
遠處的天內青樹就那樣平靜地和白發少年對視著，兩人明明隔了很遠的距離，卻又好像近在咫尺。
平靜無波的臉上，好像無辜地在說著：“我什麽壞事都沒有做。”
不，你絕對幹了好多好多的壞事。
五條悟充滿邪性地在內心回答著對方的話語。
詭異的環境裏面，好像只剩下了他們兩個，就連綁架小騙子的那個陌生男人也不見了。
等等，他是真的不見了！
五條悟猛然回頭，比起【六眼】先看到的男人，從腹部傳來的傷痛先一步傳達到了大腦。
伏黑甚爾饒有興致地吹了一個口哨：“比起小時候，你的反應能力差了好多呢。”
五條悟忍著傷痛，硬是扯出一抹笑容說道：“有點眼熟啊你，讓我想想......哦！我想起來。”
那個時候，他站在樹蔭後面看著不叫天內青樹的騙子站在水邊，而他的後面，站著另外一個男人看著這一幕。
“所以，你也是禪院家的人嗎？居然是和他們有血緣關系的嗎？哈哈。”
也許是這個荒誕的猜測，即使腹部的血液不斷湧出來，五條悟還是綻放出了笑容。
漩渦般的黑色力量泛著紅光從五條悟的身邊亮了起來，強大的能量一下子把周圍的三人全都震了出去。
伏黑甚爾往後輕輕一躍，輕盈地落到了地上，瞇起眼睛，認真地盯著白發少年。
青樹沖過去抱著理子在地上滾了幾圈。
理子的麻花辮散了下來，地面上的小石子在青樹的臉上留下了一些劃痕。
“哥哥......”一切發生地太迅速了，理子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。
五條悟從傷口處拔出了攻擊自己的武器，造型特殊，捂住它的時候甚至連發動【無下限】都做不到。
天逆鉾，此刻的五條悟還不知道它的真正名字。
他顛了顛這把武器，笑瞇瞇地看著遠處的甚爾：“這個武器是專門找來對付我的吧，你不是心血來潮加入到這裏來的。”
伏黑甚爾的表情有一瞬間看起來很嫌棄：“我看起來是很惦記男人的人嗎？找出它的時候我可是擦了好久的灰呢。”
“你這個家夥，很有意思啊。”五條悟這才有興趣認真打量對方，渾身上下，一絲咒力都沒有的家夥，除卻那只攀爬在一旁的醜陋咒靈。
沒有咒力，卻能夠馴服咒靈，這個男人還真是強到可怕啊。
談笑間，兩人不約而同地猛然往前一沖，拋棄所謂的咒力，只用拳腳進行幹脆的戰鬥。
上一秒，伏黑甚爾剛從對方手裏把天逆鉾給奪了過來，下一秒，他的整個手腕就被狠狠踹了一腳，可憐的天逆鉾被甩到了空中。
灰塵飛起，泥土颯颯落下，地面開始顫抖，好像這個地下宮殿都要開始倒塌了。
不管那邊打得如何熱火朝天，天內青樹已經一把把理子拉了起來，開始往外面跑。
理子錯愕地回頭看向五條悟，向青樹求問：“哥哥，他！還有他怎麽辦啊！”
可是青樹絲毫沒有給那邊任何一點眼神，全心全意地往外面奔跑，只是說：“他不會死的。”
理子擔憂地回頭，就看到那個肌肉男一拳打到了對方的腹部，不僅僅是一拳，可能是數秒內的連續好幾拳，殘影之下，那個很厲害的白發少年甚至連【無下限】都沒有辦法開啟，活生生吐出一口黑血。
她被這一幕嚇得停住了腳步。
拽不動的青樹回頭看向她，捂著她的眼睛強硬拉走她，但是還沒有走到出口，微弱的殘光下，走出來了另外一個人影。
青樹的註意力有一瞬間的跑偏，微弱的殘光，已經黃昏了，離半夜不遠了。
“青樹。”那個人影有些生氣，有些不解，還有一些憤怒地碾壓著這個名字。
等到青樹把目光和對方對視，那個人影——夏油傑微微頷首，死死盯著那個有些狼狽的少年。
他問：“為什麽要欺騙我們？你不相信我們嗎？你就不相信我可以救下理子嗎？！”
疑問一句比一句強烈。
青樹收回了目光，強硬拉著理子往外面走。等到他站在夏油傑的旁邊，他停下了腳步。
“你現在應該去幫助你的摯友，而不是在這裏問我無關緊要的問題。”
遠處，剛把伏黑甚爾壓制在身下的五條悟由於一瞬間的分心，又被打了過去。
“混蛋，傑！你還在幹什麽啊！”這是還能夠趁亂回一句的五條悟發出的控訴！
夏油傑充耳不聞，拉著青樹又重覆了一遍他剛才的問題。
青樹甩開他的手臂，用一種格外陌生的眼神看向對方：“這需要解釋嗎？我從來沒有信任過你們。”
他平淡地說出了這句話。
雙手抓著他手腕的理子同樣也有些陌生地看向青樹，喃喃呼喚：“哥哥......”
青樹挽住她的肩膀，眼神愈發厭惡地看向夏油傑：“你們帶著某種高高在上的態度而來，好像只要我們點頭，就會施舍般地送我們一條命一樣。你們都被你們強大的咒術給昏了頭了，你們似乎覺得自己可以無所不能，連救人都仿佛施舍一般。”
簡單的話語有些刺人，夏油傑都有些被傷到了，他為自己辯駁：“青樹，你為什麽會這樣想？我從來沒有......”
青樹嗆了回去：“這些都不用你們自己來想，這些已經成了你們的習慣了。”
最後，他的嘴唇動了幾下，好像對於接下來想說的話有些猶豫，但他還是說了出來。
“咒術師，你們都是一樣的高高在上，令人作嘔。”
忽略楞在一旁的夏油傑，青樹拉著同樣發楞的理子往外面逃走。
呆在後面的黑井美裏，左右環顧看了一圈，最後咬咬牙，跟著青樹跑了出去。
理子茫然地跟著青樹往前奔跑著，這陌生的環境裏，他卻格外熟絡地繞七繞八走到了另外一個出口。
“理子，記住我的話。”青樹忽然停下腳步，認真地握住她的肩膀說道。
天內理子還產於震撼中，她覺得自己的哥哥有一些不一樣了，當時當她註視著這雙眼睛的時候，她又覺得哥哥從來沒有變過。
青樹從外套裏面拿出來兩個奇怪的戒指，一個套在了理子的手指上，還有一個扔給了跟過來的黑井美裏。
戒指被推到底的時候，理子感受到了一陣疼痛，鮮血溜了出來，戒指上的紅寶石閃了一下。
“這枚戒指，可以混淆你們身上的咒力，讓你們不會被發現。”青樹轉過身，指著樹蔭隱蔽下的一條小路，“順著這邊走下去，在第二個岔口往南邊走幾百米，會有一個白頭發的人等著你們。”
他註視著黑井美裏：“他會給你們兩份護照，帶著你們離開這裏，這片土地。換個幹凈自由的地方，你們可以重新開始。”
一聽這話，原本還有些疑惑的理子瞬間把一切都拋棄了，急迫地問道：“那你呢？哥哥你打算怎麽做？”
青樹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：“你們當然要在那邊等著我啊，記得多種一點蔬菜，那是我喜歡吃的。”
仿佛被這句話都笑了，理子抿出了一個細微的笑容。
青樹挽了一下理子的長發，轉頭看向黑井，“帶理子走，就現在，沒有多久能夠拖住他們的。”
看著理子的背影，對方幾乎一步三回頭，青樹只是站在這裏，帶著輕輕的笑容。
【你送走她，你的任務註定要失敗了。】
那奇怪的游戲助手又上線了。
青樹反問道：【難道我的任務成功，理子就不會死了嗎？】
他說：【我所做的一切，都是想讓她活下來，每一次。】
游戲助手沈默了一會，接著問道：【你接下來打算怎麽做？】
青樹慢慢往回走，他說：【我想看看，任務之後，游戲會往什麽地方發展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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